摊主年纪只有三十岁左右，但枯黄脸上布满了沧桑，看起来和四十岁差不多。见鲁子鸣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中的茶叶，有些着急道：“长官，这真的是上好的茶叶，我舍不得喝才拿出来卖的，8斤大米怎么样？”
鲁子鸣留意到他的身后躲着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很新潮，不过已经破烂了，可能是饿的，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蜷缩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堆散乱的工具零件。
见鲁子鸣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立即出现异样的表情，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拉着身后女人的手道：“长官，这个女人以前可是空姐，你看她的身材、胸脯和相貌、还有1米7的身高，就是参加世界选美比赛也能获奖，不要看她现在病歪歪的，只要给她几个馒头，保证能恢复以前的光彩，10斤大米换这盒茶叶，外加这个女人……”。
“这个烂货你也敢好意思说，你他玛的是拉皮条的吧！”
那个女人朝男子的身后藏了藏，身体已经哆嗦成一团，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鲁子鸣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自己不是大善人，但也绝对不是恶人，更不会趁人之危女干污他的女人。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啊！”男子显然没有听清楚鲁子鸣的话，“长官，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要是你不满意，8斤大米也成！”
鲁子鸣终于不耐烦了：“我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我以前是修飞机的”，男子可能已经很久没有回答过这样的问题：“长官，有什么不对吗？你还要不要这个女人了，要不是活不下去，我也不会让她出来做这种事情，你就可怜可怜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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