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老伸手捂住额头，头疼。
“唉，你都说了你了解灵玉，那你还能不知道他的脾气有多犟，就算被你逐出师门，一些事情，一些观念，灵玉他还是改不过来，何必呢...”
这次，换老天师沉默。
老天师沉默少许，最后叹息说道。
“没办法，特殊时期当用重典，老夫...时日不多，必须让灵玉快速成长起来。”
“嗯？”
齐流海一直站在一旁，听到老天师这句话扭过头，眉心一道微光闪过，将老天师的身体状况看了个真切。
老了...真的是老了...
就像老天师所说，他已经时日无多，体内的生命力很薄弱了，如果是别人，应该已经倒在床上无法动弹，但他是老天师！有天师度！
天师度不仅是禁制，还是一种传承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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