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两年张家已经越来越衰弱了,他们想借着这次丹元法会重新站起来,我们真的要把今年收成的灵植都借给他们吗?要我看,干脆不去理会,我们没道理这么帮他们。”
东南三郡八大修仙家族中的韩家被灭门了,除势力衰弱的张家以外,其它的六家修仙家族,在兔死狐悲之余迅速把韩家的势力侵吞蚕食,王廉丰曾经负责此事,颇尝到一些甜头,巴不得张家也快快灭门,好再次让王家可以分一杯羹。
“借,为什么不借?只要借出去了,赚得不会少多少,我们的家族炼丹师可以修养元气,接一些外务,而张家这次丹元法会办成也就罢了,若是办不成的话,只是这一次的豪赌,就能让张家彻底破产,至少二十年回不过气来……对于我们来说完全没有损失,反而可能会有很大的利益,这笔买卖,为什么要不做呢?”
王廉载在书房当中转了转,心中得失念头千转,最后这样言说道。
“可是,大哥,若是张家这丹元法会办成了呢?”
“那就是张家应该再次兴盛,我们王家只可结友不可结仇!”
对于大哥这样进攻退守,俱是一派稳健的打法,王廉丰是有一些不以为然的。
“大哥,要不然让我假扮散修盗贼,偷袭这次张家主持的丹元法会,即便不杀人,那些灵植灵谷耽误了时辰,定然也是损失巨大的,这张家就必然要败落了,我们就可以像对付韩家一样,吃掉他们的所有产业!”王廉丰越说便越是兴奋,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比起自己大哥的被动应对,实在高妙太多了。
然而刚刚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王廉丰便发现自己的大哥,王家的当代家主王廉载,正在以一种非常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呃……大哥,我说错了什么吗?”王廉丰自幼就有些畏惧自己这个大哥,尤其是父亲去世之时,曾经让自己立誓一生一世都听从大哥的话,这么多年以来,王廉载已然半是大哥,半是父亲了。
当年王廉载与王廉丰的父亲去世之时,王家的局势并不怎么好,但这一百年以来,经过王廉载苦心经营,硬生生的让自己与弟弟都筑基成功,重新恢复了王家往日的威势,因此不仅仅是王廉丰而已,王家的上上下下,不畏惧这位当代家主的人,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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