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开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你别不知好歹,你只要当了我的媳妇,我说不定就有机会给你推荐到乔府当个丫鬟,那时候可比你现在跟着你爷爷过的日子舒服一百倍。”
“用不着你,我不会嫁给你的。”公孙蝉咬着下唇坚决说道。
侯开恼火道:“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还敢瞧不起老子?”
公孙蝉的爷爷又将孙女揽到身后,他怒目道:“侯开,你个无耻的家伙,乔府家丁又怎么了,你还敢无视国法,强行掳掠我孙女?要不要我去郡丞那找人评评理?”
“呵呵。”听闻此言,侯开转过头笑了笑,另外几名同伙自然也配合着笑出声,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侯开又看向老头,靠近了一步,声音低沉道:“公孙隐,你要找郡丞给评理?好啊,你去找啊。”
侯开凑近了公孙隐的面前,双眸如同野犬一般盯着老头,冷笑道:“我的好兄弟从乾宁郡那边回来,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们公孙家的事情。”
“你...”听闻此言,公孙隐眼睛瞪大,牙关紧咬。
“江左赋,那曲子是这个名字吧?”侯开回头看了一眼那黄袍的男子,而后问道:“慧哥,后来那弹琴的家伙怎么处置来着?”
那被称作慧哥的男子已经眯着眼,似笑非笑道:“弹奏叛神者留下的禁曲,乃是对神庭的大不敬,自然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啧啧。”侯开又转回脑袋,故意作出夸张的悲痛表情道:“太惨了,弹了一首禁曲就被活活打死了。但是...毕竟是活该啊。”
侯开看着老人家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的瞳孔,又看向一旁已经失神的公孙蝉,他阴冷笑道:“可是还有人不长记性呢,还跑到春月楼弹曲,真是怕死得慢啊。难不成你怕爷爷到了下面腿脚也不灵活,所以急着走你爷爷前面去,好在奈何桥上等着接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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