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臣却是莫名咧着嘴角,看着姜陵说道:“我会在祭奠时告诉那些死去的同伴,此事是姜陵所为,若有不满意的地方,让他们找你去说道说道。”
“这...”姜陵瞪着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徐海臣笑了笑道:“玩笑罢了,如今你神力傍身,亦是魑魅魍魉进不得身的人了。”说完徐海臣又沉默了片刻,而后面带几分肃穆,对姜陵抱拳道:“但我希望小友记住,这么多年来,遣神众死的人...可是太多了。我们被人骂做疯子,记做妖魔,暗无天日的活着,只为这世间能有朗朗青天。如今神庭自封,我叛神者也会散入世俗之中,过自己的生活。可若是神庭出尔反尔,还要妄图将天下握在他们手掌之中,那我们便还会出现。”
百里疾来到了近前,听到这话丝毫没有生气,只是肃容看向徐海臣。
徐海臣也抬头看向他,带着淡淡的笑意,平静而坚决道:“我相信无论死多少的人,这种精神都不会断绝,也必须存在。我们的存在证明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无论神明也好,神庭也罢,你们可以站在云端上指引众生,但众生终究要有自己的声音,有自己的意志,而不是任凭摆布傀儡或牲畜。”
百里疾深吸了一口气,对徐海臣弯腰行礼。
徐海臣眼眸微红,也认真对百里疾回了一礼。
这大概是五百年来,叛神者与神庭首次相互施礼。
徐海臣转过身,带着凌震与宋天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来的义无反顾,他们走的干净洒脱。
“真是一群勇敢的人啊。”姜陵下意识暗自嘀咕了一句:“可以算是一群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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