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操作台上的玻璃碎块和腐蚀性液体却实实在在地昭告着先前的一切。
两名助手率先回神,然后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
肖俊霖看了看自己被腐蚀性液体烧出许多焦黑痕迹的白大褂,终是扶额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助手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等肖俊霖离开后,其他人才窃窃私语道:“博士怎么了,生病了?”
“别多问,好好做你的实验。”助手划拉一下脖颈,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这一晚,肖俊霖没做实验,反倒破天荒地睡满了八个小时。翌日六点整,他苏醒过来,走进灯火通明的实验室,站在了那个打着聚光灯的操作台前。总是摆放在此处的玻璃盒子早已被助手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真花,绿的枝叶,红的蓓蕾,不如冰花绚烂,却美得真实。
肖俊霖眼眸黑沉,气压降低,盯着真花看了很久才转身离开。当他视线抽离的一瞬间,那朵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所幸现在还早,实验室里没有人,否则这奇异的景象必定会引起大家的关注。
连续一周时间,肖俊霖都没再踏出过实验室。林淡起初还会打听一下他的情况,得知他并未生病,只是比较忙,这才放心了。她的诊所每天都会迎来很多病人,有时候还要出诊,实在是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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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杨华同带着一个礼盒来到地下研究所,表情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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