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众的惋叹中,林淡把纱质长条的经线全都用手捋掉,只留下纬线。由于她密密实实地锁了一层边,薄纱在拆掉经线后并未散落,反而变成一条毛茸茸的带状物,有些像羽毛,却比羽毛细腻轻盈;有些像流苏,却比流苏蓬松柔软。
安重樱看呆了,安朗却拿起一条薄纱帮忙拆掉经线,并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哦哦!”安重樱和安子石连忙走过去。
【这是干什么?我看不懂了!】
【我大概明白了,但是我不说!我能想象到这条裙子最后的样子了,白妈是天才!!!!】
【我也看明白了,我也不说!看最后的成品吧。】
【白妈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是世界上所有的美吗?是灵光闪动吗?】
毫无疑问,说这些话的人大多数是业内人士,外行人目前还摸不透林淡的路数。当所有薄纱被拆成羽毛一般的长条后,林淡又把剪掉的枚红色布料拆成一根根细线,穿入针眼,把“羽毛”一圈一圈细细密密地缝到裙子上。
这个工程非常繁琐,却也枯燥,很多观众没有耐心等待,陆续离开了,却有更多人留了下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林淡不眠不休地缝了一夜,安朗便在一旁守了她一夜,不时帮忙穿穿针线。安重樱和安子石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白芷兰一直没从房里出来,她应该受了不小的惊吓,目前还没有办法面对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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