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点点头:“bingo,我明天会以资助人的身份去见他们二老。”
“你要出钱为赵文丽治病?”唐然有些惊讶的看着夏飞。
夏飞点点头:“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赵文丽也是和我一样的。”
夏飞说到这里,抬头看着窗外,然后他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懂那种感觉,那种发自内心,痛入骨髓的疼。那种感觉叫完全的失去,是一个自己最亲近的人从自己的整个人生中消失。”
夏飞说着,伸手在空中抓了抓:“那是一种,自己明明还能感觉到,但是这个世界已经再也没有了,自己想去抓也根本抓不住。更残酷的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得了臆想症,是个精神癫狂的疯子。”
说着,说着,夏飞眼睛突然酸了。
两滴眼泪从他的眼睛中流了下来。
这许久以来憋着的苦楚,在这一刻竟然再也憋不住了。
男儿大丈夫怎么能说哭就哭。
夏飞笑着把眼泪擦掉,哈哈笑着说:“窗户开得太大了,有风!”
第二天,夏飞和唐然在宾馆早餐服务员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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