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女老师被问的直接呆住，久久说不出话来，虽然是老师，但刚从学校出来，面对一群好奇的孩子你该怎么说？
偏偏那时候班级里还是男孩子多，这就好比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男老师到女校去上生理课一般，面对下面一大群女生你怎么说得出口？
“看来你们聊的不错。”
这时任发和毛小方也结束了话题，远远的见卓文和任婷婷一直在聊着一些奇怪话题，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两人聊的不错。
“任小姐，很健谈，我们回去了吗师伯。”
卓文微微一笑，没有多说，询问是不是该离开了。
“嗯差不多了。”毛小方点点头，抬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顿时皱起眉头，要不是他的定力比较好，估计嘴里的咖啡就直接喷了出去。
那样坐在他对面的任婷婷绝对要倒霉。
“那么九叔，一切就麻烦你了。”任发也坐了下来，见女儿表情有些奇怪，笑道：“婷婷啊，不知道你和这位都聊了一些什么？”
尽管之前毛小方有称呼卓文的名字，但任发没有记住，心系家父起棺迁葬的问题，让任发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摇摇头，卓文没有搭话，有钱人就是有点个性，卓文也不可能因为任发没有记住自己的名字就生气。
“那个我能知道什么是油性皮肤，中性皮肤的知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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