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中的茶杯，毛小方脸色渐渐严肃起来，看着卓文。
从他的眼神之中卓文知道毛小方的意思，自己终究会离开，而且不会收什么弟子，这是卓文比较矛盾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卓文还是坚决的回答，“只要我还在，我就会遵守与师伯的承诺。”
自己会离开，在离开之前卓文会遵守这个约定，不会利用茅山术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其中不包括别人骑到自己头上来还忍着，毛小方没有那么傻，别说是卓文，就是他自己都忍不住。
“不错。”
毛小方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欣慰的拍拍卓文肩膀，拿出一张纸，在纸上快速的写下几行大字，将纸交给卓文后抬起茶杯继续喝茶。
卓文知道毛小方是告诉自己，他想休息了，当下拿起桌子上的纸张离开了房间。
“咳咳！！！”
卓文离开了房间，毛小方直接咳嗽起来，而且还很严重，用手帕捂着嘴，轻咳一阵，毛小方靠在墙上，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人终究抗不过岁月的消磨，已经差不多五十岁的毛小方在茅山一派之中还算是比较长寿的人了，很多同门人基本不到四十五就会化作一堆黄土。
而一心扑在了纸上内容里的卓文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毛小方脸色很不好，很苍白，满脸倦容。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意味着毛小方的身体会开始一天不如一天，慢慢老下去，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的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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