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竹一手扶额,彻底无语了,这回丢人丢到家了,刚才竟然还寄希望他能拿出什么宝贝,真是错到姥姥家了。
三婶冷笑一声:“礼物呢?故作玄虚。”
叶卿也冷笑回道:“你没有长眼吗?还是有眼无珠。”
萧青松见他对母亲言语不善:“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土老帽,没带礼物就滚,省的丢人现眼。”
“你瞎吗?”
“你再说一句!”
“你瞎吗?桌子上的手表就是礼物,你看不见吗?”
“额……你用一块破手表当礼物,还是刚从手上卸下来的,你神经病吧!”
众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是怪事了,这小子太极品了,不要脸到了极点,被人再挤兑,也不至于手上卸下一块旧手表就当礼物。
萧青竹此时很想站起来走人,可是这是自己母亲的生日宴,她是主人,怎么走。
走不了,更无脸留下,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她发誓,一辈子不曾这么丢人过,过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婚,任何人都无法阻拦,这么下去,不被气死,也被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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