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山宛如走过入魔,喃喃自语,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手表,轻柔的动作,好像一个深情的男子,再轻轻抚摸熟睡的情人,专注而温柔。
“天啊!是真的!”萧径山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再次感叹。
刘思慧意识到可能有事情,忍不住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我收藏了这么多年古董,最喜爱的就是收藏手表,我那满屋的手表也没有这一块值钱。”萧径山惋惜无比,可惜这表不是他的。
萧青松有点不信:“大伯,上次我给你买回来的手表,最少值50万,这块破手表,卖破烂都没人要,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绝不可能,你知道这是什么手表吗?说出来吓死你!”萧径山吹胡子瞪眼,他不能容忍别说他专业眼光的怀疑,搞收藏,差一眼,那就是外行与内行的区别,甚至差一眼,就可能穷家荡产。
“大伯,一块破手表,说不定是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有什么值得吃惊的。”萧青松根本不信这块破表有什么来历,一个小地方的土老帽,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一件,更不可能带高级玩意。
再说这也不合逻辑,谁把好东西戴在身上,若是古董,肯定被珍重的放入高阁,谁舍得带啊。
就像一个宋朝青花瓷的盘子,谁舍得用来盛饭菜。
“这是拿破仑为她的王后定制的手镯!吃惊吗?”萧径山自信满满,这绝对是顶级珍品。
“这不是手表吗?怎么成手镯了?”三婶现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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