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都看向了刘文成的手,只等手掌往下一落,发出开枪信号。
叶卿才不管那么多,抬手又是一耳光甩去,啪,脆生生的耳光声再次想起。
徐晓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虽然也很气愤,特别是侄儿的去世,让她难受的心像是别人剜了几刀,但她不敢想想打刘文成的后果,本来就无处申冤,这样一来,岂不是连经理也要坐牢,这可怎么办。
警员都端着枪,瞄准星对着叶卿,就等局长手掌落下,既可以把这个疯了一样的保安打成肉泥。
然而,他们再次瞪大眼睛,吃惊的手中钢枪差点落地。
刘文成竟然摆摆手,这是不要的意思,这是说不要开枪吗?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保安打的街道管理的头儿面目全非,地上受伤的街道管理躺了一地,如此情况,竟然不让开枪?
叶卿打了两个耳光才道:“疼吗?”
刘文成捂着脸犹豫,脸上疼的火辣辣的,口中咸咸的,肯定是牙齿出血了,但怎么回答?说疼?他会不会感觉自己怨气很重。
强忍着痛苦:“不疼。”
大家心中不解,明明打耳光的声音脆响,他们看着就感觉脸疼,怎么说不疼,神经了,今天在搞什么,保安打警员的头儿,打完,这人还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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