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兰身有同感:“孩子就是太忙了,家里要理解,我儿子三年没有回来了。”
“他爸死的时候,回来了三天,听说还是请假,老头子走的还算安详,但他妈就不一样了,死了半个月,烂在了屋里,被狗啊,猫啊扒拉的满屋子的骨头烂肉,臭气熏天,邻居才报警,可怜啊!啧啧啧啧啧啧……”
陈栋梁说到此时,言语恢复了阴阳怪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恭敬。
赵玉兰听的浑身汗毛炸起,头皮发麻,冷汗直流,她感觉好像正在说自己的下场一样。
王银波也怔住了,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是什么社会,
这年代这么会有这么骇然听闻的事,
心中恐惧难以自持,忍不住喊道:“不可能,胡编乱造。”
“骗你,你也配?”陈栋梁眼中尽是嘲讽:“你这种人,死了都没人管,还拿华侨吓唬我,去你码的吧。”
陈栋梁说完,一耳光扇在了赵玉兰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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