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班医生来上班,才算是稍微缓一口气。
很快警员就来了,来了十几辆车,声势浩大,闫如玉也跟着来了,但是看到这种境况,差点没惊讶的下巴掉地。
闫如玉拿着本子去询问案情:“你是怎么伤到的,在什么地点,什么人下的手?”
陈栋梁要死的心都有了,今天不但成了废人,更是让护士又是洗,又是刮毛的,感觉尊严尽丧,这么隐秘的地方,人家把拉过来,拨过去,是个人都忍受不了。
后来一个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医生过来缝合,陈栋梁感觉遭到了二次的强暴,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又来一个警员来伤口上撒盐,揭伤疤,忍不住没好气的道:“我自己做的,我想做女人,不行吗?”
额?
闫如玉没想到这个伤者这么说话,感觉情绪有点不大对,只好安抚:“其实没了也就没了,不耽误生活的,但这个仇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可以帮你将凶手绳之以法,给你出气。”
没了也就没了?
当这是头发吗?
这可是男人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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