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抢起一把重锤砸中他的后颈,清脆骇人的声响,于是他的头深深垂下去,耷拉在两肩之上。
数不清的刀枪剑就劈下来,血花飞鵬,视野里只有一片血污。
“杀了他!“
他感觉不到疼,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梦里,可是这个梦太古怪了。
大滴的鲜血落在地上,他静开刪,从人群的缝隙里,似乎看见一个女孩,像是雪中的玫瑰,很冷,也很漂亮。于是他伸山手,想按开那些挡在面前的人,可他的左手只剩下半截,皮肉道
着骨头,他又想开口让那些家侠被蜜,可啸里却只能发出“峻啦”的声响。
又不知为什么,他感到一种填满胸口的难过。
也许是那个女孩看着他的眼神。
她一步步走过来,镶着一条黑铁的链枪,起先只是小跑,到最后已是大步狂奔“这个人,我来杀!”
划过空气的啸响吹散了雨幕。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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