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回公寓了，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异常？”秦奋问道。
姜念想了一下。
“什么算是异常，不说话吗？感觉他平时也就不怎么说话，今天回来就直接回自己房间了，也没有出来，要不要我把电话给他，你们两个人说？”
“算了，本来他就请假了，既然回来了就先算了吧。他这个情绪，让他休息一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后面的训练还是和早上一样。
晚上秦奋回公寓的时候，郑图南还一个人在自己屋子里，听姜念说他就一直没有出来。
“我去看看！”
说罢，秦奋就去敲了敲门。
郑图南开了门，问道：“有什么事吗？”
秦奋挠了挠头道：“明天你去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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