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谁了。”秦奋又问。
“你认识，白鹤天。”眼镜平静道。
就是那个左手天才！
“你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这东西有问题！”秦奋沉声道。
眼镜停下来，转头看向他：“这么说起来我也想问你，你先前风头这么盛，是不是也用了它呢？”
秦奋像是被人狠狠插了一剑，一下语塞了。
他这吃鳖的表情让眼镜很满意，总算掰回了一程。
“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紧张，我也是偶然得到这个程序的，但没办法摧毁，所以将它分成了两部分。”
“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退队吗？就是因为白鹤天，他仗着前辈的身份要让我退出！我这是给他送好东西呢，这叫以德报怨！”眼镜一边说一边嘲讽地笑着。
秦奋当然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恩怨，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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