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或许刘医生说得没有错。凌空空就是想要出院。
如果,她真的是这个想法,那么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对于这一点。流川檩并没有想清楚,只是他为了安抚凌空空,不得不这样说。实际上,他的心中正祈祷着,凌空空千万不要说这件事情。
可惜,他现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艰难程度,远比他想的要复杂和深远得多。如果他知道今天他自己来只是加大他和凌空空之间的裂痕的。
那么,流川檩肯定是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只是,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假设和如果。人生都是现场直播,哪里有什么彩排呢。
“大哥。飒现在在哪里?”
凌空空的话好像是一团冰,阻塞了流川檩的喉咙。不仅让他觉得冰凉刺骨,而且让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很快,这凉意就从喉咙蔓延到了胸前,以及全身。
流川檩觉得自己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凉意。
流川檩双手握紧了自己轮椅的扶手,明明就坐在轮椅上,却好像马上就要掉在地上了一般,他需要一个强烈的支撑的东西。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轮椅两边的扶手,手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点点的白色。而他那黑色深邃的双眼之中,因为惊讶而逐渐变得混乱,两颗黑色的眼眸像是失去了焦点一样,散发着迷雾一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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