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用普通话说着,刘青末也赶紧附和:“对,各位英雄豪杰,我们真就是被拉来打工的!没看出事了,他立马就把我们丢下跑了吗?
您们看,我们俩这嘴唇都干成什么样子了!”
周围依旧是我们两个听都听不懂的方言,我俩喊着,他们也喊着,结果语言不通,他们就动起手来了。
要说以前我跟刘青末也都是一条汉子,但是人渴了两天之后实在是有些超出自己的生理极限,再加上人家手里有武器,我们手中就是一堆破铜烂铁,拿什么跟人横!
“诶呦,打人别打脸!”
“打完了给顿吃的喝的就行,我们真的跟那个秦昊以没关系!”
我们两个抱着头趴在地上,承受着这帮村民们的怒火,与此同时心里也是问候着秦昊以的八辈祖宗。
“迷住!”
我听到了鲁巴的声音,同时感觉到身上砸落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我浑身疼的从地上爬起来,看来这鲁巴还是有点良心的。
“你的?”他用蹩脚的普通话,抓着地上的那块辟邪正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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