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末一贯经历沧桑粗糙的可以,但是这一次没能及时找到人,看样子也心情不太好。
他直接把讣告糊了我一脸,道:“那小鬼有点门道,我没能救下来。”
我赶紧把讣告拽下来,上面果然是几天前报纸上那个望子成龙虐待孩子的妈:“这么说,那小男孩真的已经死了?”
刘青末脸色凝重的点点头:“不仅已经死了,现在壳子里的也不是他了。”
那就是别的什么鬼捣乱了,我一拍桌子:“那不行,我自己给出去的牌子,不管这个女人该不该死,我的牌子不是杀人的刀。我得找他算账。”
刘青末示意我冷静冷静,问我去不去这女人的葬礼看看,没准能有收获。
讣告上写的很清楚,就在城南的殡仪馆,我们俩收拾出个人模狗样的就去了。
一路上刘青末都表现的很不痛快,我觉得有点意思,不禁捅了捅他:“怎么了?在这小鬼身上栽了?”
刘青末撇撇嘴:“拉倒吧,我老刘怎么会栽给一个小鬼,就是这小鬼太恶心了,竟然能影响人的心志,我明明都快找到地方了,莫名其妙的在左邻右舍转了七八圈楞是没找到。”
影响心志?我想起了我草率的给出去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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