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胡子说过的那个欲鬼吗?我心里想到的只有这个,难道缠着大胡子的欲鬼太强了,竟然能逆转鲁班正牌?我把牌子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就发现了牌子的变化。
展禽解衣应该是一个男子解衣送给雨中的女子,我模糊了手部,但是现在这块牌上被人加了新的纹路,寥寥几笔,手被刻了出来,拿的却不是衣服,而是一把叉子!
人脸上端正的五官也被改了几条线,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相。
展禽解衣,竟然被改成了恶鬼夜叉相!
我家传的佛牌里根本没有这个图样!但是这鬼样极凶,刻的刀工也极好,栩栩如生,无意间竟然带出一股灵气来。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我在上面看的那些没有精血的佛牌,也是一样的极其精细,虽无神魂,但却有灵性。
就是这面被改了的恶鬼牌,差点要了大胡子的狗命。我拿起牌子仔细打量:“难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会刻佛牌的人?”
“恐怕不是‘人’,”刘青末说,指了指钟离:“没听见吗,这牌子上有鬼气。”
“不是人还能是鬼刻的?你见过会刻画的……”
我说了一半噎住了。想起了这墓里数量繁多的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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