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打了个车,一路走到城南火车站附近,鲁正阳指挥着我七拐八拐进了胡同巷子。车停下,鲁正阳便指着一栋不高的小楼道:“就是这个五楼。”
窗外还挂着残破的被单,看样子这姑娘是准备从窗户逃出去,谁知中途断了,这才摔死在了水泥地上。
这案子也破完了,警察也早就散了,这楼变成了荒芜之地,残破的不像样,我总觉得一脚踩不结实就得摔个半死。
鲁正阳轻车熟路走到一楼后厅,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沓钱。
边上楼,鲁正阳边道:“一楼就是个足浴店的门面,五楼都是这些小姑娘住的地方。二三四楼跟旅馆似的,多称两个房间。”
五楼的门是半掩的,一打开便觉整个屋子的阴气直溜溜往外跑。
鲁正阳浑身打了个冷颤,腿有些发抖。
我低声骂了一句:“出息。”
一把推开小青的房间。
紧接着,我便感受到一股怨念,虽说不上是很渗人,但总归让房子又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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