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孔老二一起站在河边,愣呆呆的看着钱袋子很快被冲走了,面面相觑,都傻的很彻底。
“钱,钱?”
孔老二的魂也像是跟着钱一起跌落到水中,他抬头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话没出口,就晕了过去。
在不见天日的环境熬了那么长的时间,又接连遭受了大喜大悲,他一时受不了撅过去了。
我不能把他放在这里,只好把孔老二带回了我住的小旅馆,又按照前台小妹的推荐找了个不知道有没有证的医生给孔老二看看。
大夫说认识孔老二,给看了几眼,说孔老二心脏一直有点不好,挂了个保心的针,跟着我盯了一会儿,看他没过敏就走了。
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孔老二醒了过来。
“张老弟,是我对不起你,那钱……”
“别再提钱了,那欠条要是作数,我不是把你往死路上踹吗?就当是我散尽家财的一种办法了。别放心上了。”
“老弟,都是倒霉的人,我……啊!”话没说几句,孔老二低低的痛叫了一声。
我低头一看,孔老二输液的血管鼓包回血了。这玩意可疼着呢,我只能中途把针给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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