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知道那些需要毒药的人,一定对对方有些了解,通过这点优势,我们说不定还能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上。
刘青末眼神凝重的看着我,缓慢的摇头,“臭小子啊,事情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们这次真的是招惹上大麻烦了!”
……
再怎么可怕巨大的麻烦,以我们跟刘青末的交情,他也不会撇下我看着我去死的。
接下来这点时间,刘青末填鸭式的给我恶补了无数巫蛊降头等古老神秘又毒辣凶狠的知识。
为了能更多的了解这些我本不用了解的东西,我像个临近高考的学生似的,整天头悬梁锥刺骨,能多记住一点是一点。
想当初学我鲁班门本门知识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专注认真。
跟刘青末过了几天高强度的辅导班的日子,我因为睡的太少,对蛊术研究的又太多,脸都有点浮肿起来了。
脸是越来越大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不睡觉,不等被那些人弄死,我先因为过度疲劳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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