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皮是我当时为了让佛牌跟蛊虫的力量更好的融合在一起才剜下来的,事实证明,效果还算可以。蛊虫佛牌的力量在江汶波和那群蛊虫的身上很完整的被消耗掉了,按理来说,动用了阴牌,在阴牌生效之后,我就要接受遗留下来的反噬的力量了。”
我把手掌空空的在伤势上轻轻的盖了一下,胸口的上伤势依旧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没想到的是,融合了蛊虫力量的佛牌,跟之前相比,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之处了。”
在使用了那几块蛊虫佛牌之后,我等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寻常的那股反噬的业力到来。一切都跟平时差不多,除了身上多了一块不疼不痒也不会愈合的伤口之外,再有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了。
如果伤口能够正常愈合的话,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这点不合理的事情。事情不好不坏的尬在了这里,才是最让人烦闷的。
以我现今的状况,我把相关的古籍又是翻查了好多遍,也没弄清楚是为什么。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祖辈的牌前清洁打扫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的,我才想到真正该去求助的人。
当初破坏了鲁班门的规矩,将邪术蛊虫跟佛牌混合在了一处使用,我是跟祖辈们实打实的跪了一个晚上不断的祈求才得到的准许。
事情虽然是解决了,但蛊虫佛牌遗留下来的问题,想要解决,多半还是要找祖辈们帮忙。
想到了这点之后,我立刻又跪倒在了祖辈的牌位前,将我的情况和诉求诚恳的诉说了几遍,而后继续跪拜在这里,等待着祖辈们对我的“示意”。
天亮之后,我总算是等到了先人们给我的回应。
经过了一个晚上,面前用来放置烧剩下的香灰的火盆已经完全熄灭,一点火星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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