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关门一边说:“那可不,这房间很贵的!病人是谁无所谓,换成是你住进单人病床,看在这床位昂贵的价格的份上,她们对你的态度也是很好的。”
我把缴费单子甩在刘青末的脸上,很心疼的说:“看看这价位,看看小数点前面有多少个零,你就知道那些小姑娘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好了。”
刘青末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嗯,再加上床上这个奄奄一息马上就要终结的人,为了绩效和前途,她们是应该努力认真的工作。”
“切,我随便说两句,你还真跟我相声起来了。”我摇摇头,把那些单子文件捏在手上,愁眉苦脸的在房间里踱起了方步。
嘴里呜呜噜噜的跟刘青末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几圈走下来,我已经把房间里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完全找到摸清楚了。
是在我随便用个东西就能挡住的位置,我没记错。
当初打120选的这个医院,住进来之后选的这个病房,我都是早有准备计划的。
有个单独的空间,才方便我跟刘青末继续要做的事情。
一方面是因为单人病房没人打扰,等罗望醒来之后想问什么都好操作。另一方面是我记得,这家医院的单人病房的监控摄像头放的很低,方便被东西挡住。
天知道在罗望昏迷的这段时间,刘青末对他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为了预防万一,就算知道单人病房的价格会是天价,我也咬牙交了。
万一,等罗望醒过来了,他有点良心把这笔钱全都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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