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我莫名其妙的,还没等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寇梓已经急匆匆的钻进警车一路扬长而去。
拉下卷闸,我郁闷的挠挠头,重新躺回了小狐狸的身旁,没过多久再次进入了梦乡。
砰砰砰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小狐狸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以为是司寇梓又有什么事儿来找我,打着呵欠拉开了卷闸,出现在面前的却是张皱纹密布,皮肤黝黑的老婆婆的脸。
“请问张大师是在这里么,就是会做那个神奇的鲁班牌的张大师。”
“大师不敢当,我只是学了些鲁班书上的皮毛,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生意上门,可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眼前的老太太身上的衣服看着就是地摊上全场只卖九块八,统统九块八的那种,明显不是有钱的主。
不过人家既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号,如果连简单的沟通都没有就把人支走的话有些不礼貌。
老太太额前深深的皱纹仿佛更深了一些,干枯的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停揉搓,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睡了六个小时,我也没那么困了,索性让老太太先等一会儿,转身捡起了地上的外衣。
几分钟后,老太太已经进了店铺坐在了我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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