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给的分析么,我总不能把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写进报告交上去吧?”
司寇梓已经换了身警服,身上的伤口也做了简单的处理,我也跟着重新回到了她的办公室。
“能不能是你的事,该我做的已经都做完了,店里还有事,先走一步。”
这句话又把司寇梓气的够呛,不过我现在的确没什么闲工夫再照顾她的心情。
如果没有我的参与,兴许李怀新母子还有高寿延一家根本不会是现在的结局,我又一次体会了老爸以前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那种内疚的神情。
回到店里,拿起桌子上的报纸,总算是看到了一条不错的消息。
标题是本地大慈善家忽然顿悟,所有资产献给了慈善事业然后遁入空门,里面的内容都是关于马有财的。
不得不说,慧能和尚佛牌的确是太狠了,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便彻底的给马有财洗了脑,看报纸上封面的照片,马有财身上的铜锈已经消失不见,那只可怜的精细鬼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忽然,一只大手将报纸扯碎,花臂男马有权怒气冲冲的质问我究竟对他大哥做了什么,还有高莺莺的家为什么被警察贴了封条。
一块桃木牌被狠狠的丢了过来,我接住后扫了一眼,上面的望子成龙雕纹已然消失不见,一条裂痕从佛牌顶端一直蔓延到了底端,将牌面分成了两半。
“你大哥的事儿我早和他说过的,要么放弃财产,要么死,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你不应该找我要答案,至于高莺莺一家,现在应该已经被火化了吧。”
案子有了结果,警察局当然不可能一直把高寿延一家的尸体留在尸检室,我离开警察局的时候碰巧就看到那些警察把尸体运到了火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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