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说什么玄奥的哲理，只是猜测了下尸体的状况。
“是不是眼珠子和指甲都没了，还没有血色?”
一直没开口的赵斌忍不住惊疑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能不知道么，水猴子原本就有这种本能，吃落水者的眼珠指甲，还喝人血，只有这样它们才能变成正常的鬼魂去阴间转世投胎。
“几件命案不是因为什么难以理解的科学现象造成的，而是因为水鬼，也就是俗称的水猴子要给自己找替身，我不光知道，最晚还亲眼见到了，足足有十只。”
赵斌这下彻底服气了，变的比王建国还要热情，非要拉着我们去吃早饭。
结果被小狐狸狠狠宰了一顿，结账的时候差点儿没哭出声。
到了警察局，两人将我和小狐狸领进了警察局长的办公室，警察局长是个花白头发的中年，名字叫陈国忠。
陈国忠让王建国和赵斌先离开关上门，等我和小狐狸坐到他对面后，才满脸严肃的对我说，“这几个案子绝对不能和鬼神扯上关系，张先生应该懂吧?”
我们这个年代讲究的是科学，鬼神之类的东西早被国家批为了封建迷信，如果让世人知道鬼神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很容易就会引起恐慌，不利于社会稳定。
陈国忠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湘西人，别的先不说，赶尸术肯定知道，说不定还亲眼见过，他话里的意思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鬼，也相信我是阴阳行当里的高人，只是等案子解决后，我不能把真相公之于众。
这就和司寇梓经常面对的麻烦一样，就算是亲身经历了灵异事件，也不能写进结案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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