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给个痛快,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我的脸上有某种液体缓缓淌过,整个人都看的愣在了原地,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这个疯女人居然玩真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十三的眼神忽然变得危险,空着的左手从怀里又摸出个不知名的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些黑色的粉末,分别往司寇梓和小狐狸脸上的伤口处撒了一点。
两人的伤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道浅浅的疤痕。
“老妪亲眼见过凌迟的酷刑,最好的行刑手也不过割了三千一百多刀,这些年我亲自试过,只要疗伤的药够好,我能割到五千多刀,时间还长,咱们继续。”
十三每说一个字我的心脏就是控制不住一抖,真要割上五千多刀,小狐狸和司寇梓恐怕早成了名副其实的‘人渣’。
报数声再次响起,我强忍着内心的绝望将视线转向了紧咬银牙的司寇梓。
司寇梓的瞳孔猛一收缩,又忽然放松,脸上挤出丝带着苦涩的微笑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我选她!”
心脏所在的位置仿佛空了一片,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仿佛被抽光了力气,只剩下了麻木的躯壳。
十三冷笑着把柳叶刀挥向了司寇梓,将她脸上的肉又剐了一片,我的心也仿佛被那刀带走了一片,疼的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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