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猖狂的笑声中,我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完全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过去了多久,感觉中好像这种状态持续了几万个光年,无尽的黑暗中忽然就多了一个微弱的光点,比蜡烛的光亮还要微弱,仿佛谁轻轻一口气就能将之给吹灭。
我忽然意识到那个光点便是自己的生命,虽然连身体都感觉不到,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希望。
接下来的无尽岁月里,我的意识便守着那点微光在附近徘徊。
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更没有记忆。
我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本能的守着这抹微光随着它慢慢成长。
没错,虽然很缓慢,但那点亮光的确在成长。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亮光已经变成了拳头大小,而我的意识里也开始有了记忆。
仿佛是几幅拼凑起来的画面,里面的内容是一个并不魁梧的青年手把手在教一个三岁大的孩子用刻刀在对着木头琢磨。
我想起来了,那个青年就是我的老爸张青山,而他怀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小时后的我本人。
记忆像是一根不知道尽头的长线,抓着一头,其余的部分便会一衣带水的被牵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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