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们的人活命,今晚子时来城郊坟场一会,别忘了带那两位手段高强的道友,南越降头传人阿木奎拜上。”
这里面的南越说的其实是古时候的地名,大致在现在的越南一代,只不过古代那里是中国的一个属国。
将战贴放到客厅里的茶几上,刘青末摸着下巴皱眉感叹了一句。
“难怪了,我说司寇梓的卦象上显示的依然是大凶之兆,原来是被降头师下了药降。”
“有办法解决么,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专门克制药降的鲁班牌?”
听他这么说,我还以为他有办法应对,满怀期待的问了一声,却得到个失望的结果。
“别开玩笑了,这种情况除非下降的人自己解除咒术,不然没办法化解。”
以刘青末对鲁班牌的了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肯定鲁班牌应对不了这种情况。
可是如果我们按着战帖上的要求,跑去和降头师一试高低,即使赢了对方也不一定能帮司寇梓解除咒法。
而且对方既然敢来下战贴,肯定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就这么傻乎乎的冲过去,无异于闯一趟龙潭虎穴,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会全军覆没。
话不用多说,在场的人全都明白,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每个人都十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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