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谢谢你了小张,以后有用得着王叔的地方尽管开口,你们忙,我这就先回去了。”
看着王叔离去的背影,司寇梓叹了口气说道,命案的事儿算是了了,可邪教组织的事儿感觉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有的忙了。
我没有接话,让她在店里自由行动,自己则从柜台里找出一块空白槐木牌,掏出身上的阳灵刻刀开始了忙活。
慧能和尚佛牌的刻制比较麻烦,用去了一个小时我也才完成了一小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司寇梓的手机忽然响起了阵急促的铃声。
“你说什么?我马上就来。”
她接起电话没多久,脸色就变了数变,匆匆说完一句话,拉着我的一只胳膊就让我跟她走。
“佛牌先别刻了,我同事刚才说那俘虏突然生了暴病,这会儿正在被送去医院的路上。”
一句话听的我有些懵,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但没等我想明白,我整个人已经被司寇梓拉着钻进了警车。
我又一次体验到了风驰电掣般的感觉,不过开车的人却换成了司寇梓。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便出现在了唐山市最大的医院门口,守在门口的有司寇梓的两个同事,见到我们的瞬间二话没说便领着我们直奔那俘虏所在的手术室。
可当我们刚出现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正好往两边推开,几个白大褂护士戴着口罩将病床缓缓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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