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近乎于理智全无,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要面前的女人死。
阳灵刻刀被隔开,我还有嘴,还有牙齿,也顾不上对一个女人使用这种招式会不会不妥当,张嘴便咬住了她脖子的位置。
“啊,你找死,滚开!”
面具女人吃痛之下手上的力气猛增了几分,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往后拉,另一只手拿着铁笛对着我的脑袋疯狂砸落。
我虽然被砸的眼冒金星,但还是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拿着阳灵刻刀的手也不管在哪个位置,朝着面具女人的身体就往下捅,可惜的是她早有了防备,用铁笛空着的一头将我的阳灵刻刀给套了进去。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原本扯着我头发的那只手开始在我的脸上乱抓,我脸上的硅胶面具也被她扯到了一旁。
僵持了几十秒的时间,感觉我嘴里都溢满了滚烫的液体的时候,面具女人终于松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下意识的松开了嘴,冷不防却被一只脚闪电般的踹中了下颌,整个人被巨大的力气踹的倒飞而回。
踹飞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戴着面具的女人,没想到她在自知没办法摆脱我的情况下还能想到装死这种招数。
一时大意,我已经丧失了最佳的进攻时期,面具女人一手捂着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脖子,踉踉跄跄的跑到了牧师演讲台旁按下了机关。
圣母玛利亚画像那块应声落下一道暗门,她临跑进去前还不忘回过头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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