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恨我母亲的地方。”谢天长叹一声说道。
我冷笑一声,这样的母亲别说正牌戴在身上了,就连阴牌,估计愿意附灵的都没几个!
一心溺爱儿子,重男轻女,走到这步田地,可谓咎由自取。
“一把火烧了算了!”司寇梓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她恶狠狠的对谢天说道。
谢天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了。
“老刘,这活我不接,鲁班牌里面没有救济这样恶人的牌子,就算有,我也不做。”我只放下了这句话,自顾自的回到了车里。
我从车玻璃上看到刘青末和司寇梓说了什么,然后她也回到了车上,然后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你比刘二愣子有良心,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刘青末把大门给关上了,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于是跟这个美女警花攀谈了起来:
“刘二愣子,你是说的刘青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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