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惭愧。”程晋阳谦虚说道,“我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
“谦逊过甚,便是傲慢了。”郗道徽不以为意,“先前骁骑军对京口镇的立场有所顾虑,你也知道朝中政势波澜诡谲,宗室、外戚、世家……若是因为政治站队的问题,你京口狠下心来切断粮道,我骁骑军在徐州便立刻被断了后路,所以将官们对此都很担忧。”
“如今看来,能将京口经营成这般盛景,其主官又怎会是结党营私之辈?今后只要京口能保证后勤供给,我骁骑军战士便能在前线放心用命,我作为主帅也就对大家有所交代了。”
“郗公不必多虑,我京口镇虽在江北,目前物资自给尚且有余,又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打军队补给的主意?”
心知对方是在找借口下坡,程晋阳立刻配合,同样表达了一番友好态度。
于是两人便宾主尽欢,随意闲聊起来,气氛也和谐至极。
郗重熙在旁边默默旁听,没敢说话。
他看不透这个程晋阳的背景身份,仍然感觉非常骇人——是三观崩碎、完全想不通的那种骇人。
究竟是什么能让五姓家集体垂青他?不懂啊!
总不是同时搞大了五姓嫡女的肚子吧。
就两个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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