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璎满眼疑惑:“为什么?”
陈明楷仍是深深地望着她,沙哑着嗓音道:“因为璎儿你笑起来很无邪。”
蓝璎愣愣站在那里,清风拂面,不知到底是该笑还是该不笑。
陈明楷望着她,眼神稍有些失落:“我以为你及笄后会变得成熟,没想到还是跟小孩子一样。”
蓝璎无言以答,仍是傻傻地笑。
陈明楷瞥见她手腕上的玉镯,漠然道:“娉婷既送了你手镯,我便没什么好送的。刚刚那首李义山的《赠荷花》送与你,‘此花此叶长相映’,只望璎儿可以永远天真无邪,永远不用体会愁杀人的滋味。”
愁杀人的滋味是什么?
深夜无眠的蓝璎绞尽脑汁地想,想不出来,只觉心里压了什么东西,憋得慌。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原来是爹爹交代她说的那句话,她全然忘了。
想到堂姐蓝娉婷,想到堂姐夫陈明楷,她想那句话说与不说也没什么不一样。本来他就一直当她是妹妹,她也一直拿他当哥哥,从前往后莫不如此。
两个月后,抵达京城的蓝璎再次通过礼部复选。而后经宫中嬷嬷验身,便只剩最后的殿选。正如同姑母所言,伯父蓝渭和伯母魏夫人为避嫌,一次也没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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