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空调打开了。
有种喝水喝饱了,跳到椅子上,然后再跳到桌上,看着莫名其妙大白天就开始脱衣服的两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嘴巴里尖尖的牙齿都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响起奇怪的声音,有种无聊的蹲在桌面的玻璃上,岔开双腿舔舔毛茸茸的肚子,给自己顺顺毛。
顺着顺着就顺到了下面,原本被医生剃光的部位已经长出来一层浅浅的猫毛,但有种的小舌头刮过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但还没有发过情的小猫咪又能懂什么呢?
只有拥有过才能谈论失去。
还来不及拥有就已经失去的,那就等于没有。
“喵呜~”
有种发出一声不知从何说起的惆怅猫叫,作为下午这场运动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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