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儿进了车内,沈羽却道:“此地已然无人,主事,为何不同我们一起上路?”
“啰嗦。”主事哼了一声,背着手抬眼瞧着这寒囿,淡淡一笑:“我在此地呆的太久,这一辈子,怕也要交代在这。”
“可若是新王派人来寻,主事,岂不麻烦?”沈羽凝目看着主事:“主事还是与我们……”
“他有他的法子,我也有我的法子。”主事轻哼一声:“你却为何会觉得,新王定会派人来寻呢?”
沈羽愣了愣,看着主事不解其意。主事叹声:“他派人要杀公主,令中嘱咐,事成之后,将昆边一城焚之。”
沈羽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竟不相信这令是出自伏亦之手。
“权势如同这漫天风雪,会遮了人的眼。”主事眯着眼睛,兀自叨念:“这样的人,又能在八级金阶之上,称王多久。”他摇摇头,面上又是不耐烦的神色:“啰嗦这么多,快些走吧。我的事儿,不劳你们费心。”说话间,吸了口气,重重一叹,片刻只道:“我与你说的地方,你可记牢了?”
沈羽拱手只道:“记牢了。”
主事点点头,摆了摆手,便背着手往自个儿屋中而去,只言片语,再不留下。
沈羽对着主事背影深深一拜。跳上马车,驾车离去。
车轮声响,马蹄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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