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亦双目一瞪,“不王?是何意?”
“小人愚钝,自然猜不透。可吾王素来聪明。”秀官儿嗽了嗽嗓子,轻声言道:“牧卓输了,公主去了,吾王自然胜了。吾王如今已是舒余之王,这不王之说,小人,是真猜不透。”他说着,灰白的眉挑了挑,双手轻轻搓着:“秋猎之时,先王曾见大宛蓝公,与蓝公在房中密谈许久,说的,也是这一番事儿。可说完之后,吾王便遭逢不测险些丢了性命。众人皆说是那哥余阖为着族人性命下了毒,后又言道是借着牧卓之力入了行宫。可这行宫,是大宛城的行宫,牧卓一人之力,难道真的便能让这小小的哥余阖长驱直入?”
伏亦听得后背发了汗,面色更是难看。抬眼凝视:“秀官儿之意,是蓝多角有异?”
“小人不敢乱猜,”秀官儿满面赔笑,复又躬身:“只是秋猎回时,蓝公曾多次请见先王,被先王拒之门外。这事儿,小人还是知道的。先王与蓝公向来还算亲厚,却不知,是为了何事,才让先王如此冷待蓝公。”
伏亦沉默良久,半晌疑惑只道:“既然你心中疑惑,为何当日,不与我父王说起?”
秀官儿双目一眯,复又带笑:“若小人不曾与先王提起,今日,也不敢来向吾王讨赏了。”
“难道我父王,早有密令留下?你隐而不宣?”伏亦愕然。
秀官儿躬身一拜:“非隐而不宣,只是时机未到。如今,时机到了,自然要来与吾王说起。哪怕多等上几个昼夜,也是值得。”
伏亦惊得从座上站起身子,走到秀官儿身边急道:“我父王,留下了什么话?”
“大宛蓝氏,不可信。待机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