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咬牙拱手,一拜,闷声道了一句:“是。”
二人离去,殿门一关。秀官儿那古怪的笑声复又响在耳侧,而今伏亦却不觉得他笑的难听,竟是扯着嘴角:“秀官儿计策,旷古烁今,伏亦,甘拜下风。可这陆昭瞧起来,不情愿的很,纵不知这一招,对他管用不管。”
秀官儿却道:“吾王下旨赐婚,他自然不敢违命。蓝族已不足为惧,几月之后,泽阳一族又被吾王收入囊中,哥余一族早亡,其余几族,自然为吾王马首是瞻。”
“可他若真的不愿,为了陆离冒死一搏……”伏亦沉吟思索:“泽阳族人虽少,可个个皆是不死不休的铁血猛士……”
秀官儿复又干笑:“那便是起了反意,吾王的皇城卫,又岂是好任人拿捏的?”
伏亦开口大笑,抚掌点头:“好极,好极了。”
穆及桅随着陆昭快步出了皇城,在那一片积雪的沙子地上走的飞雪四溅。待得到了街上,陆昭才怒声大吼了一句,咬牙跺脚:“如今,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让我的离儿,嫁给个不认识的人?他这是以我泽阳族人性命要挟,要让我父女做他手中棋子!”
穆及桅凝目叹道:“此事,蹊跷至极。”他神色凝重,忧愁更甚,低声言道:“新王耳根子软,素来没主意。可这秀官儿,不得不防。”
“一个寺人,搬弄是非,兴风作浪!实在可恶至极!”陆昭拳头握的死紧,来来回回的转着,气道:“此事,我绝不同意。”
“方才那古怪的香气,你可闻见了?”穆及桅垂目思索:“古怪极了的香气。”
“闻见了。熏得人头脑发懵胃中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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