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吩咐着,对着舞池对面的一群狂欢的男人们风骚的招着手,命令的口吻却是十分冷静严正的。
“夫人,您不是说有人……”
“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的舌头长得多余,可以割下来,跟着我的人,要耳朵就够了!”
&妩媚的一笑,身边的两个高大的手下脸却变了颜色,很快,他们带着I.K闪进了暗门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而PURE也娇笑着走向她的战场——她的对手就是男人,所有的男人,这天下最可怜的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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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父亲您是个很可怜的人。”
今天是他的父亲过世的第四个七天,他决定在黄昏十分去见见那个孤独的老头子。带着一束白菊,终于,他站在了先生的墓碑前,他用了很久才找到,迩纯几乎快忘记父亲的名字了。
“你生前有很多女人迷恋你吧?你这张年轻时的照片蛮不错的,说真的,爸爸,您长得跟I.K有点像……”
坐在父亲的墓碑前,迩纯燃了烟,笑得几分无奈——
“爸爸,我好像没这么叫过你吧?这么亲切的称呼,你活着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叫出口很别扭,现在好多了,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孤独?一个人睡在这里……呵呵,我也很孤独,我在等他,我知道我会等到他的……或者,我们很快也会一起去陪您了……或许,只有那样的话,一切才会重新开始……”
须臾,迩纯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默默的沿着石阶慢慢走着,身后,父亲的墓碑越发遥远,回过身,整座墓园与喧嚣的城市就像是两个世界……很寂静,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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