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昌最终还是问了出来，“马三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他，还好吧？”
他本来是想问顾海琼要怎么安排马三的。
虽然心里头清楚顾海琼不会处理的太过严重，总有那么两份情面在的。
但毕竟是相处了这么些年的同事。
关系也还好。
虽然他做的事情自己不好求情说话什么的，但以后能帮的，还是得帮一把。
顾海琼听到他这话抬眼看他一下。
半响没出声。
这动作把韦昌看的，心里头有点发虚，
这是，开除了？
不过想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开除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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