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陵园门内眼巴巴得等了一上午。
冻得原地跳来跳去。
只是，她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车内，石志明眼皮微垂：“辉哥，这样管用么？”
“管用不管用，要看具体操作方式！”王辉眼眸中都是寒意，“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戏耍一个艾滋病人？”
“没有！”石志明身体一震，斩钉截铁，“如果从前，我不知道李程程做的事，我肯定会觉得她可怜，但是现在，我只觉得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王辉冷笑一声：“她也曾经有过善良的时候，比如现在……她那么痴情得等着那个男人，她肯定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恶事。她折磨岳琪，逼得她跳楼，她找人假扮神经病害了菲菲，我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
“人命，只有用人命来偿还！”王辉咬牙切齿。
“小明，开始吧！”
石志明此刻，依然是以“马超”的形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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