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放心！”顾晟年过四十五，老练沉稳得点点头，推着赵勇的轮椅走了。
赵老爷子和剩下的两三个儿女留下来招呼那些没走的客人，尽管……客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架子已经搭起来了，不能输人又输阵。
“来，感激大家雪中送炭，干！”赵老爷子强打精神，主动举杯。
不知道是站起来太猛，还是其他原因，他身体晃了一下。
“爸！”身边的儿女大惊失色，立刻伸手扶住他。
“我没事，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儿太猛！”赵老爷子一把扶住女儿的手臂，女儿身体一僵。
他能感受到父亲在颤抖。
“来，各位，我们一醉方休！”赵老爷子豪爽大笑，率先干杯。
剩下大概几十人，纷纷举杯附和。
所有人举杯的时候，脸上都是笑着的。他们似乎看不到已经空荡荡的会堂，似乎看不到赵老爷子脸上勉强至极的微笑，似乎看不到赵家儿女脸上僵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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