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走了，人脉关系需要用杨芸妥善维护，然后再慢慢交给王辉。
在一个企业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话题。
有人认为，老大就说了算，其实这是片面的。
一个企业真正的控制人，不一定是位置最高的那个，而是说话最管用的那个。
之前关凤耀哪怕装傻，哪怕他的股份没有压倒性比例，他依然牢固控制着鼎信。
而现在……鼎信之所以被温红山趁虚而入，根本原因就是权力真空。
王辉加杨芸，一个用身份，一个用名分，勉强能维持住局面。
如果这次的难关能够在俩人的领导下渡过，那么他们这个组合才会被人认可。
王辉现在不做总裁，也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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