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罗盘,一手纸笔。
右手持狼毫,黄宣纸,写下今日干支,然后依时干寄宫。
他的手有些抖,好多年了,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起课,甚至连滚瓜烂熟的口诀都需要再重复一下:“取课先从下贼呼,若无下贼上克初。初传之上名中次,中上加临是末居……”
这本该是脱口而出的东西,现在却无比艰难。
“要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
无奈,心潮澎湃,根本无法平静。
记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跟随师傅学艺,看着师傅在一众高官显贵中闲庭信步,出口成章。
自己也跟随师傅的脚步,但却更加小心谨慎,且更加玲珑剔透。
回忆起自己的第一座豪宅,第一辆豪车……
回忆起主动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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