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催动着战马,一路绕过了长枪阵,来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位军将面前。
只见这家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还在昏迷不醒之中。脸上已经被二泥鳅这一脚踢得血肉模糊。
而此时的二泥鳅陈浩南正抱着自己的脚,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杨妙真随即便是展颜一笑,手中梨花枪枪尖顶住了阿勒根的咽喉。然后她向后一摆手,招呼自己的亲兵过来绑住这个俘虏。
随后就见杨妙真笑着向沈墨问道:“浩南兄弟,你这回可立大功了!你脚怎么样?”
“疼!”
就见此时的沈墨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豆包鞋,疼的五官都快抽抽成一团了。
“上次马副将踩的一脚还没好,我这次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就见杨妙真闻言,到底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事到如今,这位二泥鳅兄弟还不忘了给那位马英副将上粪(山东人施农家肥的意思)——这就说明他的脚根本没什么事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