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通州居然这么多花样儿!”这时候,就见那位乔装成商人的大宋官员赵德清在旁边冷笑着说道:“不过是船只进港而已,还专门派了人来接!”
“眼看着港口就在眼前,难道没有这个引水员,咱的船还能找不着路了不成?”
听到了赵德清的话,只见他旁边船上的一位水手摇了摇头,向他笑着说道:“这个引水员管的事儿可多了,可不光是为了引路的。”
就见这个水手向着船上的这些客人示意了一下,引水员手里拿的那个本子。
“通州的石港场港口,几乎每时每刻都有数百艘船在那里停泊。所以咱们这艘船的锚地在哪里,在要什么地方报关交税,在哪一个地段卸货,那都是引水员提前给你规划好了的。”
“若是咱们这条船胡乱闯进去,占了人家的锚地,难免会引起船只混乱。”
就见这位水手笑着对赵德清说道:“要是几百条船挤在一起,都想到港口抢先下货,那还不乱套了么?”
听见了这位水手的话,只见赵德清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而其他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隐隐觉得这通州的局面似乎是大的很,好像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给规划好了一样。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这个时候,就见那位临安大儒陈恭寿对着自己的弟子说道:“来之前,老朽就听说通州的规矩大,看来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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